第五人格裘克写给舞女的信

亲爱的玛格丽莎：

现在是凌晨三点半，我刚从一场游戏里退出来。你知道的，就是那种——追着人满场跑，最后被板子砸得眼冒金星的夜晚。我坐在狂欢之椅上给你写这封信，墨水蹭到手套上也没管，反正小丑的装扮从来就没干净过。

关于上周那场游戏

你扔过来的那个八音盒，我后来捡回去了。说来好笑，当时我正要把那个律师挂上气球，突然听见《玫瑰人生》的旋律从草丛里飘出来。结果你猜怎么着？我的火箭筒突然就开始跟着节奏打拍子，搞得我差点没追上人。

这些天我总想起几个细节：

• 你翻窗时裙摆扬起的弧度，像被风吹乱的唱片封面
• 那个律师逃跑时落下的文件，写着"裘克先生情绪稳定性评估"
• 月亮河公园的过山车，我们先后撞进同一个车厢

马戏团的旧事

昨天收拾道具箱，翻出张泛黄的海报。上面我们俩的名字还挤在一起：

微笑小丑裘克	每日三场
舞女玛格丽莎	压轴演出

记得吗？有次你非要给我的笑脸补妆，结果画成个歪嘴。台下观众笑得前仰后合，团长却扣了我们半个月薪水。现在想想，那可能是我最像真笑的一次。

关于那些传言

听说新来的求生者都在传：

• 我追你的时候放水
• 你故意在我面前跳慢舞
• 军工厂的集装箱后面有涂鸦

别理会这些。要是真放水，上次在红教堂我就该让你把密码机修完——虽然你跳舞时转圈的样子，确实让我忘了按闪现键。

现在的日常

最近庄园里总下雨，我的火箭筒老是哑火。每天无非是：

1. 早上被监管者集合铃吵醒
2. 中午和杰克争论谁的武器更吓人
3. 傍晚看着你从求生者宿舍的窗口经过

昨天路过娱乐室，听见你在弹《致爱丽丝》。琴键有些走音，像我们现在的处境。我站在门外听完，没敢进去——脸上还带着游戏时沾的血渍。

对了，月亮河公园新装了旋转木马。下次游戏要是排到那张图，我或许会故意踢坏两台电机。这样我们就能多绕几圈，就像以前马戏团散场后，你穿着演出服坐在最花哨的那匹木马上，而我负责往投币口塞硬币。

墨水快用完了，最后说件正经事。下周三是你生日，我在圣心医院二楼留了个礼物。别告诉其他求生者，就当是...游戏里的小彩蛋。

又及：如果看到火箭筒靠在墙边，那就是我暂时离开游戏了。你可以对着它跳舞，我保证不突然出现吓你——至少这次不会。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裘克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 于黎明前的监管者宿舍